夫服腐婦

從二到六的嘗試

（3）

下次產檢，亞倫從頭到尾都目瞪口呆，醫生也只比他好一點。

過程中他有時會警戒地東張西望，懷疑這是整人節目，但都沒有工作人員跳出來舉牌，告訴他是個玩笑。

歐文的食慾仍然不是很好，常常說想吃肉，買回來後又說想吃菜，吃幾口又不吃了，幸好在亞倫細心照顧下勉強維持了體重。

他在床上的反應也漸漸改變。偶爾壓迫到腹部時，歐文會說不舒服，但換個姿勢就沒事了。然而，有時做到一半，他會說孩子踢得不舒服，便草草結束。這是他以前不可能有的反應。

摸到胎動後，亞倫也不得不相信這看似荒謬的事實，並幫自己做好當爸爸的心理建設。

孕期將滿時，兩人簽署了剖腹產同意書，並同意醫生對歐文體內女性生殖器以抹取方式進行極少量採樣，以利研究。

「哇！哇！」

嬰兒哭聲把等待中的亞倫的擔憂拋到九霄雲外。他抱著孩子，看著憔悴的男友，眼眶裡的淚水流了下來。

「恭喜，是個男孩唷！……嗯，現在看起來是男孩，不過不知道會不會跟媽媽……爸爸……蓋茨先生一樣，要定期回診追蹤荷爾蒙分泌狀態喔！」

護理師也在混亂之中努力保持鎮定。

「好……」

要說歐文的身體在產後有什麼變化，除了肚皮上的疤痕，就是身上偶爾會散發的香甜氣味。這種時候，歐文總是特別積極，亞倫也會忍不住撲上去。

若是外出時，亞倫覺得忍耐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，同時又擔心其他人也會受影響，餓虎撲羊般地對待歐文。所幸目前看來並沒有其他人聞到男友身上的味道，包含醫護人員。院方說，檢驗一有結果便會馬上通知。

育兒生活十分忙碌，兩人叫外送的次數也增加了。這天，亞倫接過食物時，又聞到伴侶身上教人難以忍受的氣味。他想趕快和歐文享受魚水之歡，卻發現外送員一臉猙獰，視線搜索著室內，接著緊盯臥房門口。

──寶貝在臥房休息……不會吧……他也聞到了嗎！？

亞倫一臉驚恐，塞了錢到外送員手上，丟下一句「不用找了」便關上門，鎖上所有門閂。

──可惡，聞得到的人出現了……這樣不行……我要保護好寶貝……讓他專屬於我才行……

懷著強烈的意念，他把食物丟在桌上衝進臥室。

他聞得到香甜氣味的時候，歐文的後穴總是十分濕潤，完全不需要使用潤滑液。他把伴侶雙腿抬到肩上，自己的硬挺長驅直入。動了一會兒，他不想一次就解放，把歐文轉到背面，讓伴侶坐在自己腿上，緊緊抱著他的身子上下。

忽然間，歐文的後頸映入他眼簾，他只覺得某處在發光，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咬下去。

「啊！」

歐文的叫聲喚回他的意識，見傷口滲出血來，他非常自責。

「對不起，寶貝……對不起……」

兩人忽然看見身邊有一道燦爛的光芒形成一個圓包住他倆。

「這是……什麼？」

「不知道……不過，我覺得我更愛你了……」

歐文轉過身面對他，他也回答：

「我也是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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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認同羅蘭巴特的「作者已死」理論，但又在這喋喋不休，所以作者的話＝觀落陰園地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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