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服腐婦

東醫診所的百合

7

一覺醒來，范清瑜頭痛欲裂，身邊的人仍然是唐如青。

「啊……我又喝醉了嗎……嗚！痛！」

她看見自己右腳踝貼了東藥貼布，患處傳來微痛感。

「嗯……妳醒了？」

東醫師揉著眼睛坐起身，她今天穿著浴袍，敞開的前襟裡微微可見酥胸。

范清瑜顧不得眼睛吃冰淇淋，打算先把事情問清楚。

「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？我的腳怎麼了……」

「妳去跳舞，到這裡還記得嗎？」

「跳舞……啊！我記得那個『表妹製造機』過來搭訕妳，我喝了一杯酒就把她拉走……」

她按住太陽穴半晌。

「然後就不記得了……」

「妳後面的事全忘了！？」

唐如青有點激動。

「我想不起來……我做了什麼嗎？」

「好吧，我一一告訴妳……首先，妳跳到一半扭到腳，撲在『表妹製造機』身上，然後就吐了……」

「咦！？」

她看著自己身上，還是穿著前一天的衣服。

「妳剛好身體前傾角度很大，所以都吐在她身上，自己身上沒沾到。」

「啊哈哈！哈哈！後來怎麼辦！？」

她失笑出聲，又很關心後續發展。

「她氣得衝進廁所清理，我們趁機帶妳回來。」

「又麻煩大家了，真是不好意思……下次我請大家吃飯吧……」

雙手合十的她忽然察覺對方的異樣。

「唐醫師……？妳在生氣嗎？對不起……一直給妳添麻煩……藥布是妳幫我貼的吧……」

「嗯，是我貼的。還痛嗎？」

「一點點……」

「等一下我幫妳針灸。」

「謝謝……」

對方沒再開口，她等了半天按捺不住：

「後來嗎……我是不是做了什麼惹妳生氣的事……」

唐如青無奈地轉過身，脫下浴袍。范清瑜看到她背後的舊有傷痕，還有許多新的小紅印。

「這是……」

看清楚是什麼後，范清瑜抱住頭大叫：

「啊啊啊啊啊！這些都、都是我弄的嗎！？」

「不然呢！我自己弄得到嗎！」

唐如青的語氣充滿不耐煩。

「還有這裡！」

她轉回來掀起浴袍露出大腿，非常靠近鼠蹊部的大腿內側也有幾個吻痕。

范清瑜低下頭，過了很久才開口。

「對不起……我明明就這麼討厭我前男友做的事，卻自己做出跟他一樣的事……根本就跟性侵沒兩樣……！」

她的聲音帶著鼻音。

「等一下，妳……妳聽我說……」

唐如青急著解釋，范清瑜抬起頭，看見她雙頰緋紅。

「性侵是非合意性交，可是、昨天……」

「什麼意思？」

助理越來越搞不懂。

「妳、妳昨天要求我跟妳交往啊！」

醫師的臉越來越紅。

「咦！！！！！妳答應了嗎！」

范清瑜自己也嚇一跳。

「對啦！笨蛋！」

唐如青連耳根都紅了。

「可可可、可是妳上次不是說，因為背後的傷，妳怕又遇到跟前女友一樣的情形，所以沒這個打算嗎？」

「妳、妳昨天說，妳已經看過我的傷，所以不會這樣，我想想覺得很有道理，所以答應了啊！」

助理終於意識到昨晚發生了什麼事，現在才開始害羞。醫師抱頭大喊：

「妳為什麼喝醉時比較聰明啊！昨天還哭著說喜歡我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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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回顧用的作者的話：

酒很好助攻